“你知道幽灵花！”

走在前面的灰衣老者突然停下来，锐利的目光，落在柳无邪脸上，像是在询问，还有一丝好奇。

这些年有不少弟子前来，没有一人认出这里的幽灵花，柳无邪还是第一个。

“从书本上看到过。”

柳无邪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天宝宗的书本，并无记录幽灵花，你这本书从何处得到？”

老者继续追问，眼眸越来越冷。

柳无邪暗自一惊，他在藏书殿阅读几万本书籍，确实没有看到关于幽灵花的信息。

难道幽灵花天宝宗并未做记录，这就很古怪了。

其他弟子前来，灰衣老者并不会给对方解释，这是什么花。

所以整个天宝宗，知道幽灵花的人，屈指可数。

“我忘了！”

柳无邪摊了摊手，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灰衣老者打量了柳无邪足足五秒钟，这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