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环视一眼，徐景阳有了计较，他干咳一声：“叶凌霄，这可是你自愿的，可不是我们莽苍山逼迫与你，你先发个天道誓言，不然我不相信你。”

“你！”

叶凌霄心中一怒，同时十分不解，他知道自己跟孟灵素的关系，孟灵素不可能来诅咒自己，但现在无尽诅咒落下，叶凌霄对于孟灵素的那一丝怜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啪嗒啪嗒！

就在这时，他只觉口中牙齿松动，一张口，数枚牙齿脱落下来，他此刻已经老到极点，整个人团缩成一枚皱纹密布的肉球！

“我发誓，我叶凌霄对天道发誓，只要徐景阳救我性命，我从此不再是剑葫宫弟子，心甘情愿加入莽苍山，成为徐景阳的弟子，并且唯莽苍山之命是从，若有违反，让我肉身自爆而死！”

眼看自己就要老死在这里，叶凌霄再也不敢跟徐景阳争辩，急急忙忙发了天道誓言。

嗡！

这誓言一出，无尽的虚空深处猛然响起一声闷响，好似在回应，这闷响只有叶凌霄跟徐景阳能够听见。

在听到虚空中的闷响之后，徐景阳目中露出狂喜之色，既然叶凌霄发了天道誓言，到时就算李倾城找上门来也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