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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身躯干瘪的阿卡气孔渗血，灌进汤姆的脑袋。

阿卡啜着茶，做着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做的事——过滤知识。

汤姆的头部畸变逐渐平息，开始渐渐理解。

“能看懂吗？”葛朗台问。

“也许……”8阶学者并不敢夸口，也不确定能否读懂仪式相关。

毕竟藏书库中这类知识欠缺，大祭坛并不乐于与其他灵魂分享。

“没事，你慢慢看，看得懂最好，看不懂也没什么……”李阅最初的目的只是铲除骨车教，在那基础上锦上添花更好。

即便做不到，只要破坏掉细雨走廊的新神仪式，对老山羊就是最大的打击。

汤姆直接开始在虚无书页上记录，理都没理李阅。

“那……下一位……”葛朗台自言自语，盯上最后的锁环。

但感受到爸爸影子外蕴含着的意念，影儿还是用影子写上各种算式，把荒土当成草稿纸，勉力计算着。

汤姆忽然意识到，肯定藏书库外面没谁懂数字的话，应该不是身边那位8阶学者了。

听到生日歌，戴门本本的思绪线摆动，隐约浮现出一行数字。

汤姆理解为借用它们的脑力，但有需它们献祭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