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腰牌,丢给林然:“这是公主府的令牌,你可以自由进出。”

突如其来的好东西,砸得林然头晕,“殿下为何送我这个?”她又不常来,要这东西做甚,被旁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与信阳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不想要,欲丢出去,信阳道:“本宫的令牌,比起穆能的更值钱。”

“那我也不要,旁人看见了就说不清了,殿下还是自己留着。”林然塞回她手中,跟着婢女从侧门离开,背影带着倔强。

信阳看着手中的令牌,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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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能在府上久候,手旁摆着空了的酒壶,双脚摆在桌上,酒醉的姿势颇是不雅。他无拘束惯了,也无人管,以前魏氏在的时候,或许会说上几句。

林然回来就见到醉鬼,跑过去将他身子扶正,“阿爹这是喝了多少,你也不晓得收敛点。”

“人生得意,就该喝酒,失落也该喝酒,你懂什么。信阳救不救,他不救,老子去救。多大的事,大不了老子带人去……”

话没说完,就被林然捂住嘴巴,紧张道:“阿爹,你这酒醉胡话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信阳殿下说救,只是让我与穆家不能插手,就连说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