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之后,去主屋看了眼阿爹,还在睡着,她这才放心大胆地又翻墙回去。

穆凉醒来已至亥时,身上有些不适,头疼不说,锁骨处微微有些疼,脑海里想起昏睡前的一幕,她蓦地清醒了。

小东西,又胡来。

外屋的林然听到声音后就走了进来,见她只着一身寝衣站在铜镜前,领口都松开了,背影如水般柔和,,她怔了怔:“你在看什么?”

穆凉不看她,只淡然地将自己的领口整理好,去柜子里取了外衣。

动作平静,看都不看林然一眼,林然自知有愧,就站在原地不动,讨好她:“你可头疼,我让婢女熬了些醒酒的汤,喝一口吗?”

“不用了。”穆凉拒绝,整理好衣衫后就走出来,看到桌上的吃食后,想起入睡前有人说饿了,饿到现在才吃?

林然笑了笑,殷勤地给她舀了一碗鱼汤,道:“这是方送来的,还是热的,没有腥气。”

屋内灯火通明,也不见婢女伺候,就她一人在吃,想必有内情。

穆凉接过鱼汤喝了一口,鲜美清淡,道:“父亲赶你走了?”

“那倒没有,就是不让我进这个院子,我就爬墙进来的。”林然巴巴地看着她,见她对汤有好感,就夹了些青菜给她,酒后吃些清淡的好。

她夹的,穆凉自然不会拒绝,吃下后又想起信阳酒醉的事:“你把信阳殿下灌醉了?”

“信阳殿下被人诓骗郡里有洛郡主的下落,后发觉不对,就忙回城。后得知我来王府下聘,她很奇怪,认为是我们故意诓骗她,她是不是被迫害的臆想?”林然不解,她今日对信阳的话极为不解。

信阳殿下始终认为诓骗的事,定是与自己的下聘有关,只是她下聘,与信阳公主府也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