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秦宛故意为难她,地毯也不知干不干净,长乐断然是不会用的。

长乐在浮云楼内待过多年,对于床.笫之间的事十分了解,在屋内扫过一圈后,眼光落在软榻上,上面可容两人躺下,虽有些拥挤,却不是真的睡觉。

她指着那张软榻:“如何?”

秦宛正经地打量许久,颔首道:“尚可。”

轮到长乐挑眉:“尚可,你还怎地不脱?”

秦宛拒绝:“不是你该伺候我吗?”

“也可。”长乐不计较她的刁难,又道:“我是在这里伺候你脱衣,你就裸.着身子走过去,还是走到那里,我再伺候你?”

这样的话太过露骨,秦宛的心房被攻破了,脸色微红:“这就是你在浮云楼学来的?”

“浮云楼那里可是日日可见活人演春.宫戏,极为精彩,你若想去,我可带你去看看,不过只能看,不能摸。”长乐先迈动脚步走过去,指尖朝她勾了勾。

秦宛就像一只被牵动的风筝,线在长乐手中,她勾一勾,就走过去了。

林府静悄悄的,两人的守卫就在暗地里守着,凭着林家在洛阳城的地位,也无人敢在今日闹事。

是以,她们不惧怕有人会闯进来。

秦宛走近后,长乐就点了点她的腰间:“先脱这里?”

秦宛桀骜:“随你。”

“你这般让我想起一句话。”长乐解衣颇快,眨眼间就去了外衫。

秦宛衣裳繁复,与民间不同,宫里的制服都是精致繁杂,纵这样也难不住长乐。她将外衫丢在一旁,看着她姣好的身材:“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你的诗词是谁教的?”秦宛不悦。

“那位先生早就死了,提她作甚。”长乐口中说话,手上给人脱衣的动作更快,一句话说完,秦宛就只剩下一件小衣。

她淡笑不语,颇为满意。

秦宛也不觉得羞涩,在宫里见过陛下行事的画面后,她对欢好一事也并不排斥,她眉稍间的风情让人低挡不住。

皮肤白皙已难形容她的美,长乐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调.戏她,打量了须臾后,她不去想那些诗词了,将人直接抱上软榻。

秦宛平静的面容,就像对此事无趣,她言道:“我应该该你找面镜子,看看你自己的媚态后,是否还能这么平静。”

本是一句戏语,秦宛指着一处的铜镜:“你有力气就搬过来。”

铜镜是连着状台的,信阳或许搬得动,长乐就打死都搬不动的。她的话让长乐不满,“你待会还能这么讽刺我,我就可以一年不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