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着的人只当他是为了浮云楼一事,不想还是太子,便道:“没有关系,他死与我有什么关系。”

穆能不信:“当真?”

“自然是真的,您都插手不得,我如何插手?”林然理直气壮,就算跪着也挺直了胸脯,甚是有理。

穆能信了,小东西没那个胆子朝太子下手,这事被瞒了下来,太子一死,陛下心伤,对于其东宫他人的处置也会从轻,毕竟都是太子遗留在世上的血脉。

“也罢,就信你。”他也有些理不清眼前的事,太子惜命,怎地说自尽就自尽了,难不成又是苏长澜所为。

太子一死,得利者也非是信阳,反是苏家的人,尤其是更改国号一事,怕不日就要提上议程了。

解决了心头难事,穆能回神,又道:“你去浮云楼做什么?”

林然对浮云楼内的事务并不了解,被蓦地一问,张口结舌,支吾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气得穆能想踹她,“就知道你去了没好事。”

踢了人,穆凉又要生气,他真是左右为难,屋内看了一眼,又无揍人的东西,恼恨道:“明日去王府,重新回门、跪着,好好反省。”

林然心虚,点头应下,穆能打开门,觉得小东西也未必知错,又唤来穆槐:“盯着她,跪不到两个时辰就不准她起来。”

穆槐头皮疼,觑了一眼郡主后,木讷地点头,王爷一走,都是郡主做主,他哪里敢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