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不去想这些破事,但被人拒之门外极为丢人,让人去敲门,骂道:“这么多年,还没人将我关在门外,敲不可就砸了。”

“秦宛没有将你拒之门外?”信阳不冷不淡地提醒她,被媳妇赶出来就可以,旁人就是不行,人心极为奇怪。

“别讽刺我,穆能这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说不定再来一招逼两人和离,他就彻底干净了,真是老狐狸。”长乐猜测,想起这件事的初衷,也未必就是洛家庶子一人所为,穆能哪里会置身事外。

信阳道:“他干净与否,已不大重要,眼下重要的是魏勋挡不住前齐,陛下势必让我出征。”

“前夕时日驳回你数道奏疏,如何又会让你去?”长乐糊涂了一下,联想今日的事,惊出一身冷汗来,“她以林然做质?”

“或许如此。”信阳讽刺一笑,其实她也不认同这件事,但平王逼得太紧,不得不走这一步了。

她淡然地转身,翻上马背,“回我府上。”

长乐浑浑噩噩,对于信阳的猜测也是匪夷所思,陛下目前对旁人的猜忌,或许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