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范奎被杀,她方能使上几分力气,只是收效甚微,但新帝染恙,就不同了。

新帝初登基就染恙,到底是病还是毒,都无人知晓,她沉吟道:“你去着人打探下,新帝是何病,另外林然在宫里如何?”

“新帝将人扣在宫里,虽说是囚禁,并未动其一根头发,对信阳还是有几分忌惮。”

秦宛心中有数,新帝并非是对信阳忌惮,还是想的是林洛两家的银子,真的将林然怎样,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不禁冷笑,陈知辰的脑子约莫是被银子塞满了,危急关头想的竟然还是银子,信阳即将兵临城下,银子有何用处,不如将林然作为人质为好。

“你去找人在新帝面前进言,林家的银子不值钱,只需将信阳击退,银子还是朝廷的。林然的用处并非是银子,而是牵制信阳。且告知她,信阳已在秘密回来的路上,不需几日就会回到洛阳。”

“是,下官明白。”

“还有穆凉处也盯紧着,莫让她出洛阳城,林然在宫里的处境也一并透露给她。”秦宛仔细吩咐,她一直没有查清穆凉离开洛阳一年多是因为何事。

凭借着林然在洛阳城为质的身份,穆凉喜她爱她至深,断断不会因为老夫人的病情就会分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