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换马回府,长乐心紧了紧,无奈地扶额,长久叹息后,她吩咐道:“给秦大人传信,让她得空见我。”

她靠着车壁细细想着眼前的困局,信阳与太后一步不退,秦宛身在中间,难以周旋。

无奈之际,想起一人来,掀开车帘忙道:“去信阳公主府。”

去见林然,凭着她的谋略,定能从中缓和,且自己已有了退缩之意,林然为信阳着想,肯定会有办法。

马车转去信阳公主府,长乐去见林然。

只林然没有醒,仆人直接拒绝,她心有余悸,当林然不见她,僵持须臾后,穆凉出来回绝她。

“并非林然不见殿下,而是她自身难保,帮不得殿下。”

“为何?”长乐还是当穆凉的话是故意拒绝。

穆凉面露为难:“她自回来后,就一直病着,昨日去了九王府,回来就烧至现在,还未退烧。”

她脸色焦急,眼下的乌青不像是在说谎,长乐不好再为难。

当初秦宛从昭狱中出来就生了场大病,两人底子不同,林然底子好,又兼得功夫好,应当比秦宛强些才是。长乐没有坚持下去,“也可,等她醒了,我再过来。”

她转身就走,背后的穆凉忽地出声:“殿下,林然被截一事,你可曾知晓?”

长乐脚步一顿,面对穆凉的质问,她不知怎么,竟有些回答不上来,过了须臾,才道:“你也怀疑秦宛?”

“我本该怀疑你,可你眼下还能来找林然,想必与你无关。”穆凉没有直言,是不是秦宛还两说,但绝对不是长乐。

长乐性子骄奢,也惯爱做不羁之事,与林然之间关系亲密,当做不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