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笑了笑,脸色也好了些,道:“洛家昭雪,你可将洛郡主的牌位迎回公主府?”

“正是与你来说这件事的。”信阳在她身前坐下,将手炉递过去,趁着她接手炉的功夫,扣住她的手腕,探上脉搏。

“你有话好好说,动不动就动手,可是今晨早饭用多了。”林然被她控制住,难以脱身,努力挣扎一番,也是无果,“殿下,我命硬着,您就可以放心了。”

脉象虚了些,好在无大事,信阳也算放心了,放开她,“明日我欲迎回她的牌位,你可要过去?”

林然裹紧了身上的毯子,“你莫要问我,我做不得主。自去了九王府后,阿凉就不让我出门。明日可有风雪?”

“明日没有风雪,你若不去,就晚些时候过去,洛卿也不会怪你。”信阳松口,穆凉对林然的病极为上心,天气寒冷,还是莫要出去的好。

她没有坚持,林然也不想陡生风波,再说就说起来朝堂上的事:“太后如何了?”

“精气神都好,想必还能撑些时候。”信阳面色淡淡,没有其他的情绪。

林然摸着被角,想起秦宛,道:“过几日,我想见见秦宛,殿下可能安排?”

“你见秦宛做什么?”信阳瞳孔一缩。

“与她说说旧事,城楼刺杀一案,我觉得是她所为,只是没有证据。”林然惋惜。

信阳震惊:“城楼刺杀是她所为?没有证据,你觉得会有用?”

“试探罢了,要证据做什么。”林然笑了笑,把玩着毯下的九连环,对信阳的惊讶也释怀,毕竟信阳对秦宛还没有认识深刻,凭着对秦家老辈的感知,她先入为主也是常事。

“你要出门之事,不要找我说,你去找穆凉,我不管你。”信阳烦躁地起身,想起秦宛,不免想到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