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继续跟着,莫说我在绣坊,可知?”穆凉的声音缓和下来。

穆槐不知她的意思,但郡主与家主感情亲厚,不会因为这等小事就离心,他没有多想,也顺口应承下来:“属下知晓。”

“劳烦穆师父了。”穆凉轻声道谢,吩咐车夫回府。

回府后,林然依旧不在书房,那个青色荷包孤零零地躺在案几上,她拿起翻了翻,荷包完好如初,明秀道内藏信,怕是没有说如何拆开,林然忘了,就不懂如何拆了。

她照旧将荷包放在原处,坐在榻旁,捏了捏眉心,脑海里甚是烦乱。

知晓林然的秘密后,她连怨怪的心都没有了,林然本就不是示弱的性子,尤其是自己身上的病,如何都不会连累旁人的。

选择去江南,难不成找到大夫了?

晚饭前,林然才回来,穆凉倚榻而小憩,她小心地走过去,挨着人坐下,见屋内并无婢女在,弯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