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凉顿住,又是一气,见她还抱着荆条,忽而狡黠一笑,道:“你可知负荆请罪的由来?”

“不知。”林然迷惑地望着她,见到她笑了,忽觉哪里不对,又不知她为何笑了。

想了想,阿凉喜怒不定,她肯定想不通的。

‘喜怒不定’的阿凉走至她跟前,轻声道:“负荆请罪是要脱衣裳的,你这般衣衫整齐,请的哪门子罪?”

此时的阿凉极其古怪,林然还有些聪明,扭头不信她:“骗子,不信你。”

她俏丽之色,让穆凉莞尔一笑:“书房里有古书记录,你去看看,就知我有没有说错。我骗你,难不成书也会骗你?”

林然便僵持下来了,穆凉又道:“你若真心来请罪,怎地不脱衣?”

林然羞愤,红着一张脸,想起前日夜里的事,忽而就明白过来,将荆条丢下,牵着穆凉的手往榻上走去。

穆凉不知她何意,却仍旧跟着她走:“你要做什么?”

“脱衣,你方才说的。”

待至榻旁,林然伸手就要脱她衣裳。穆凉顿时明白过来,竟被她将了一军,拨开她的手,道:“是你脱,与我何干。”

“脱了,你就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