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貂。”稚子狠狠地点头,抱起白貂,屁股一转,就往殿里跑去,不理坏人了。

看着她生气的背影,穆凉浓浓一叹,“被陛下宠坏了。”

“宠坏了也是你女儿,有何可忧,且看陛下之意,她烦于朝堂政事,无暇顾及孩子,不如带回郡主府,你自己慢慢教就是。”林然不以为然,与陛下处了几日后,顿觉她并非昏君,只是于朝廷阴谋与计策,知之甚少。

或许她本性是征战沙场,未曾料到有问鼎一日。

人各有志,她在努力去做一个君主,奈何内忧外患,前朝后苑都不得安宁。

两人进殿,矮榻上的孩子在弯着不倒翁,半日高的不倒翁置于榻旁,她站在榻上,竟比不倒翁还高些。她照旧去踢着不倒翁,踢完就往旁边跑,身子也算矫捷。

自娱自乐,无需旁人哄。穆凉欲走过去,林然拉住她,揶揄道:“你过去,指不定踢你两下泄气。”

她牵着穆凉的手,嘱咐乳娘几句后,步行出宫。

宫道深深,两人携手,林然性子清冷很多,牵着就牵着,也并无其他心思,或许她将那些亲近的事忘了,面对穆凉时也是一样,至于其他女子,更是看都不看一眼。

她就像是庵堂里的姑子,清心寡欲,穆凉起初不适应,后时日久了,亲她吻她,也无后续。

久而久之,穆凉也习惯。

唯有一点没有改变,她说的话,无论对错,林然都会听。

哪怕是错的,也不吱声,逆来顺受,比起之前,更像童养媳。

作者有话要说:穆凉:我太难了!

至微:阿娘不是貂,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