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宛却频频抬首,闻言与长乐解释:“今日好多文人在此,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你就不知了,近日里朝堂上闹得厉害,突厥不宁,母亲甚是头疼,那些个叔伯也是不安分的,闹着要母亲将皇位还给太子,暗地里都会排挤苏家。这些文人多半是在说着太子的事,照我说啊,是太子没能力,才让母亲得了先。”长乐低语。

她比其旁人,胆子总是大些,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心里话都跟着说了出来。

父亲死前,她是在场的,都说母亲窃国,倒不如说是太子拱手相让的。那时她知晓父亲将太子的权势架空,意欲废太子立阿姐,就差最后一道旨意的时候,可惜父亲病逝了。

太子架空,却没有废成,反让苏家得势了,也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父亲安排不周。

她唏嘘了会,秦宛眼中的光色飘忽不定,拉着她道:“长乐,说的那些事,信阳殿下可知晓?”

“知晓又怎样,没有旨意,她不能越过太子的。”长乐坦言,低语一阵,菜肴就齐了,她夹了筷醉鸭给秦宛,叮嘱她:“你听听就成,这些事都是我偷听来的,旁人都不知道的。”

秦宛心思不定,咬着她喂来的鸭肉,亦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