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商界里，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杀伐果断，而在私下，他第一次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对顾思年仅存的一丝心软，到底是对是错。

顾思年，他念着这个名字，许久才想起来，当年那个女职员姓顾，少年名字的那个到底是思，还是，其实是司呢？

当年的女职员早就死了，他努力的想了想，甚至一点都记不清楚对方的模样。

司域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这一刻，无边的孤单和寂寞，把他层层叠叠的包裹。

深夜，春江花月。

清河数一数二的夜店。

司曜穿梭过人群，拉开了包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