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扶疏颔首道:“好。”

一行人随着小厮快速地穿过了长廊,走入了屋中。

屋中太子妃躺在榻上,面色苍白,老御医捋着胡须眯着眼,许久后才摇了摇头道:“胎儿恐不保。”

“什么?”李令绪惊声叫道。

老御医望着李令绪一眼,便知晓太子不知此事,他斟酌片刻道:“太子妃脉象很浅,若不仔细,容易疏忽,应有三月的身孕。”

李令绪面色一沉。

御医看了看他的神色,试探性问道:“保胎儿否?”也不是无法可保,但是容易伤身,落下病根,怕是生下来后,孩儿也不康建,至于太子妃,更是——御医见惯了这等事情,唏嘘一叹。

李令绪面色变幻不定,他瞪着御医道:“胡说什么?!”这事情如果传到父皇的耳中,恐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住胎儿。他定了定神,一字一顿道:“李御医年纪大了,此番误诊,孤便不追究了。”

那御医一听,心中一惊,立马屈膝跪在地上。

“殿下,花先生到了。”一小厮传信。

李令绪摆了摆手,让御医们都退下,他则说道:“让他进来。”

花星河入了屋中,随意地拱了拱手,见到了昏迷的太子妃,也不惊讶,只是懒洋洋地开口道:“太子殿下请臣来不知何事?”

李令绪对着花星河行了个礼,沉声道:“太子妃昏迷,尚不知病因,就拜托花先生了。”

花星河眯了眯眼,他沉吟片刻道:“在下想向太子求一样东西。”话音才落,花星河便感觉到身后如同针芒一般的视线,他笑了笑,忽地转口道,“我倒是有一人选,她应该能医治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