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心惊胆战的看着何以念的反应。

好在何以念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依旧是一片自若的风轻云淡:“那几个人是因为与我有牵扯才会来到中国。”

牵扯?

像是对林惜时的回应,她忽然轻笑了一声,缓缓地站起身,高居临下的看着坐在陆悦身旁的林惜时:

“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懂吗?”

何以念没多久就走了,给林惜时留下了个棘手的大包袱。

林惜时还在纠结是先帮陆悦换身衣服再睡觉,还是直接把她扔在沙发上等酒醒。

林惜时去洗手间拿了条毛巾和一个脸盆,她在脸盆中装了些水,抱着盆子回到了大厅中。

陆悦好像是醒了,却又像是没醒。她呆呆的躺在沙发上,眼睛睁得滚圆,正在认真的注视着天花板上偌大的水晶吊灯。

林惜时在她身旁坐下,将毛巾浸在水中再拧干,轻轻的敷在陆悦额头。

陆悦皱了皱眉头,把盯着水晶吊灯的目光转移到林惜时身上。

林惜时:“......你醒了?”

陆悦伸出了双臂,像是要签一个几亿的合同一样满脸严肃:“抱。”

看来是没醒。

林惜时拿起毛巾翻了个面,稍微帮陆悦擦了下有些微红的脸颊:“这样会不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