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冬凌嗯了一声,也不接话,等她接下去说。

云篱想了想,试探着问她:“师父,您是不是不太愿意让别人碰我?”

见单冬凌仍然保持沉默,她只好道:“我实话实说,在猫咖扮猫的时候,我的作用是供客人放松。所以……会有客人揉我的毛,拿零食或者逗猫棒逗我,我也会对他们撒娇,不论男女,也不论种族。”

云篱从没恋爱过,她身边的熟人大都是一方包容另一方,相处时几乎没矛盾,她只能凭借自己看小说的经验,先从职业入手。

她感觉白狼师父对自己的占有欲很强,却不知道这种占有欲到底强到什么地步,万一像二次元里病娇角色那样偏执,那她恐怕想都别想回家了。

单冬凌十分平静地听她说完,平静地反问:“云篱是怕为师生气?”

云篱迟疑两秒,点头承认。

“书云:业不论贵贱。”单冬凌道,“只要与邪道无关,为师并不在乎你从前做什么‘工作’。”

不等云篱说话,她忽然伸出舌头,舐过她的猫耳。

“你是为师的亲传弟子,又是为师的命定道侣,为师理应疼爱你,莫要再多想。”

单冬凌说这话时,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但云篱听得心里一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赶紧应下:“好的师父,明白了师父,我不会多想的。”

单冬凌点点头,想起她先前的梦话,好奇问道:“拿铁咖啡是什么?”

云篱愣了愣,不知她是从哪儿听到这个词,但还是如实回答:“是一种饮品,用浓缩咖啡和热牛奶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