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篱不停地涂抹唾液,单冬凌只觉伤口不再疼痛,低头看时,但见伤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您看,果然是我挠的。”云篱忽然停止舐伤口,愧疚地对单冬凌道,“玄貊的抓伤,用玄貊的口水来治疗,效果是最快的。您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伤的您?我记得昨晚入睡前,您的手还是好好的……”

见单冬凌眼中流露出困惑,她又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玄貊成长到一定阶段,爪子会变得非常尖锐,偶尔还会在梦里磨爪子……”

说到这,云篱猛然想到刚才坐起来的时候,底下垫着的东西触感好像不太对劲,不像她睡惯了的软垫。

不等单冬凌回答,她又道:“我明白了,是我磨爪子的声音太响,吵到了您,您过来想要喊醒我问问,结果就被我抓了一下。”

她猜的一点也不错,单冬凌眼见着瞒不过,只好点头。

云篱早就饿了,但她不能放着自己造成的伤口不管,又舐了好一阵,再取来河水擦去多余的唾液,这才长吁一口气:“好啦,明早应该就能愈合。”

单冬凌垂眸看了看手背,忽将她的手捉到面前,捏着掌心与手背,看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