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奶狼在房间里跑酷、在浴池里狗刨式游泳的画面,也只有云篱看得到。

念幽寒给的药膏气味很奇怪,云篱不怎么喜欢,每次都是皱着眉头给单冬凌上药。

由于云篱的妖身鳞甲太过坚硬,有几处被蹭秃的部位露出粉色的肉,药膏第一次涂抹上去的时候,单冬凌不自地打起哆嗦,时不时往云篱怀里拱。

上药本来就是细致活,单冬凌一动,药膏就涂歪了,还得擦干净重新涂,搞得云篱还以为自家师父是受了严重外伤,一涂药膏就痛如刀割的那种。

奶狼师父真是太会撒娇了。

上药的第三天,云篱和平时一样,先给单冬凌清洗需要涂药膏的部位,擦拭干净了再取出药膏盒。

药膏的起效速度非常快,云篱抚了抚秃毛的部位,能感到狼毛已经长出来了,估计再抹两天药,就能长回原来的蓬松模样。

新生出的狼毛还很柔软,云篱忍不住多抚了两下,指尖刚擦过狼皮,她突然感觉这片皮肤光滑得不太对劲。

云篱正发愣,后背偏下的地方忽被一只手揽住,整个人随之倾倒在柔软之上。

披散的乌发垂在云篱颈间,单冬凌俯下脸,刚将小徒儿揽入怀,便凑了上去。

“师、师父您别闹!”她突然化出人形,把云篱吓得折出了飞机耳,匆匆应付了几下亲吻,举着药膏提醒道,“我还没上完药呢!您化了人,我就找不准是哪里秃了!”

“找不准,不找了便是。”单冬凌忍了好几日,现下总算可以揉揉心爱的小徒儿。她当即夺走药膏盒,拉过云篱顺手解下衣带,没用多少时间,便带着云篱一起泡入浴池。

低头看着一池温水,云篱其实是懵的。

她想不到大白狼要干什么,总不可能是要教她狗刨式吧?她可是学过游泳的。

念头刚落,单冬凌的手又伸过来,二话不说开始按摩。

“云篱这几日一直在照顾为师,想必很辛苦。”单冬凌边揉边道,“如今为师内息不稳,只能用这种最寻常的法子让你放松些。”

她说话时,云篱一直盯着她的脸颊看,发现单冬凌并没有脸红,也就是没有说谎,应该只是想为她按摩而已,这才敢放心依偎过去,由她对自己揉揉捏捏。

舒服得快要陶醉时,云篱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转向单冬凌:“对了师父,以后我们可能就没有单独的浴池可以每天泡了。”

单冬凌手上动作不停,垂眸困惑地朝她看。

“那个……我的年纪还小,刚买独立的住处还没几个月,虽然有单独的房间,但单独浴池什么的……还得找人过来建造……”云篱吞吞吐吐道,“所以,您……先有个心理准备?不过我可以保证,一定会给您提供最好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