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单冬凌愕然。

云篱从她身上下去,拉开柜子找出许多牙刷牙膏,捧到床上一一摊好,“选一套看着顺眼的,我教你。”

大白狼既然要在这里长住,早晚都得学这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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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拉开没多久的窗帘又关上了,三只猫猫吃饱晚饭,在云篱的卧室门口蹲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情话,三花猫就把两只懵懵的小家伙一起推走了。

单冬凌内息紊乱,可以通过服用药物进行调理,也可以直接让云篱帮忙梳理。

她昏睡时云篱什么也没做,每天只负责喂药,现在就不一样了。

床头灯下映照相依偎的二人,单冬凌一手捋着猫尾巴,一手捏住云篱的下巴,只管随心意索求。

她身体状态还不是很好,这次便选择了主动。

“洗手了没有?指甲修了没有?”云篱问。

“手洗干净了,我没有留指甲。”松开手,单冬凌道。

云篱故意捉过她的手瞧了瞧,最后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师父很乖。”

“师父”二字喊得单冬凌激灵了一下,不等她纠正,云篱已经伏在了肩上。

“徒儿想要师父宠。”贴在她耳际,云篱软着声音低语。

单冬凌骨头都要酥了,面前的猫妖如同一块棉花糖,让她忍不住想搂紧了慢慢吃。

“为师这就宠你。”单冬凌接过话。

她如今已十分熟悉云篱的身体,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冒失,而是讲究循序渐进。她揉搓了许久,如同按摩一样细致,待探得花垂露,才不紧不慢地继续下一步。

还在古代时,云篱享受过一次之后就不想主动了,但总让大白狼主动也不太好,因而只要单冬凌提起,她也会乐颠颠地把单冬凌摁下去。

“师父明明晕了这么久,怎么一点也不手生?”抱着狼尾巴,云篱好奇问完,又被大白狼揽了回去。

“云篱既然唤我‘师父’,我便要当得起‘师父’。”单冬凌托着她解释道,“云篱要为师宠,为师自然会好好宠。”

她说到做到,将云篱从头到尾宠了个遍,宠得云篱全程揪狼尾巴来反馈,床单上很快落了好些狼毛猫毛。

“冬凌,你真的完全不是高冷白狼了……”歇下来时,云篱埋进单冬凌怀里,嘀嘀咕咕道,“你就是一只二哈,稍微允许就会拆家的那种!”

“‘二哈’是何物?”单冬凌擦拭指尖黏腻,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