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牵无挂百余年,如今她终于有了真正的家人。

讨过吻,单冬凌又将云篱亲了一遍,痒得云篱笑出声,双手不自地放在她的柔软上,轻轻按起来。

单冬凌垂眸瞧了一眼,打趣道:“猫儿时常喜欢做这个动作,云篱果然是猫。”

她们嬉闹了好久,云篱热得满身汗,任单冬凌把外套和裙袜脱去,抱进浴室。

窗帘落下,雾气迷蒙。

“我要洗猫了。”在云篱额上落下一吻,单冬凌探着水温,淡淡笑道。

……

3月31日的午后,别墅门外铺起红地毯,醒目位置的窗上贴着囍字,红绸和彩旗挂在小院子里。

单冬凌撮指施术,将一捧捧扶桑花在红地毯边上摆放好。她今天穿着纯白的婚纱,裙摆及地,素色的头纱披散在她白皙的肩上,被鲜红的扶桑花一衬,显得越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