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胖愣了一下，

别胡说，当然是人了。你在乱说什么呢？

小翠似乎有点委屈，眼泪又流下来，抽抽搭搭地说

可是，我想来想去，怎么都觉得有问题我已经死了呀！可是……可是我现在算什么啊？

明天我们到医院看看去，医生一定能从科学角度把你的情况解释清楚。

（点了点头，不哭了。她说）张大胖，我还饿。怎么办……我还想吃……

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再迟肯定是不行的……

你怎么总不让我吃东西呢？

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你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肚子里早就没食了，你的胃已经萎缩。现在你一下吃多了，会把胃撑坏的，尤其是硬食。你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增加食物。

接着，张大胖给小翠和自己都擦了些冻伤药，搂着她躺下了。这个小区的供暖系统很不错，他们听见暖气“滋滋“地响。小翠的脸色似乎一点点恢复过来了，渐渐红润。她说，她全身的肌肉都疼，尤其是脑袋，疼得就像钉进了钉子一样。蜡烛眼看就燃尽了。张大胖起床想再点一根。

你干什么？

再点一根蜡。

睡觉你点蜡干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