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的神态看上去和以往判若两人他以前总是内向怯弱的，从未这般神采张扬过。

白子馨有些怔忪“阿澈，你，你带郁小姐回西梁做什么”

赫连澈磨牙“她坑过我又利用我，你说我做什么”

白子馨无意识间隐隐松了口气刚刚那一瞬，赫连澈看着郁瑶那种兴味盎然的眼神，让她竟是忽然冒出些很怪异的感觉。

她松了口气，然后神情复杂问道“阿澈，你以前的样子都是装的么”

赫连澈回头笑的邪气“不然呢”

白子馨咬唇，纠结半晌，终是没能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她想问赫连澈，如果他以前的样子都是伪装出来的，那么，他对她，是不是也是装的。

可马车里还有郁瑶在，她再怎么大胆，也没办法坐到在这种情形下问那种话。

白子馨纠结又忐忑，赫连澈却并没发现，而是笑眯眯看着郁瑶“我其实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郁瑶知道他的意思，是在问她的本体是什么。

赫连澈犹豫着问道“禽类或者兽类”

郁瑶面无表情“你问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