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还来不及回答。

宁天就主动回答了自己：“是的，就因为你们比我们强！”

他眼神平静而冷酷：“我不是理想主义者，我知道现实是什么。”

“我们俗世也有句话，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小国尊严！”

“如果你不强，就是会被任意欺凌，因为弱者就是不得好活！”

宁天很快就接受了妖女所说的山海界真相。

随后再问道：“然后呢，这和封印界门有什么关系？”

妖女顿了下，才继续道：“山海界压榨着你们，所以你们当然会反抗。”

“封印界门，就是你们的反抗之。”

“两千年前，你们地界出了个超级天才。”

“他真名叫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你们的人称呼他为‘人帝’。”

人帝？

人中帝王？人中之帝？

好个霸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