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当了真。

即便到了这一刻，她仍旧没有否认喜欢过江行舟。

仅一眼，终身不忘。

他拒绝她靠近、他将她扔进荷花池、他也于她避之不及。

可她爱江师兄张扬邪妄桀骜不驯的模样，爱他不耐烦时冷若冰霜的拒绝，也爱他高冷不被扯下凡尘漫不经心的薄凉性子。

他不爱笑，可在那个女人面前却眉眼若春日之光。

她以为只要她诚心一些，江师兄会喜欢她的。

直到今日他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守护着旁人远去。

她在原地嚎啕大哭。

龙老头神情复杂看着这个孙女，最终无奈叹气：“子语，你和他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他跟我说过话的，他也叫过我龙姑娘的”龙子语彻底崩溃了。

明知道和对方不是同路人，甚至都没办法站在一起，但还是忍不住想拖延时间，想和他多说一些话，多跟他见几面。

原来这才是爱而不得。

*

龙家之后的事情反正云晓他们是不知道的，现在他们吵吵闹闹都在往宗门的方向回去。

飞舟上。

“哇，你们看五颗灵珠都在发光。”云晓是真的感觉这段时间经历无比丰富。

先是炸翻牢狱，又混进世家接着忽悠乾元假装神女——乾元往死里骂她。

坑蒙拐骗都齐活儿了！

芜湖！

这事儿抛一边。

她滑稽的挤眉弄眼跟大家分享灵珠发光的消息。

曲云阳和白巡都叽叽喳喳挤了过来，结果下一秒五灵珠的光芒不给面子的灭了。

曲云阳表情一言难尽：“.”

白巡面无表情：“.”

“肯定是你把它们丑自闭了。”

“你能好看到哪里去？”

两人毫不客气互相揭短，由此打开了话匣子。

本来还不怎么感兴趣的亲传都凑过来了，灵珠难不成还认人的？

“为什么会灭了？”万兰不明白一脸疑问。

云晓思考了一下，心安理得回应：“它们害羞？”

万兰：？

什么害羞？几颗珠子害羞？

他们又不是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