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雨薇看着战九枭，虽然说话的人是顾雯雯，可她的注意力，一直就在战九枭的脸上。

她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尤其是那双眼睛。

那双原本该是冰冷无情的眼眸里，如今犹如一潭死水。

偶尔，会因为她们说的话，眼眸深处激起一点点浪花，但大多时候，他那双眼睛是一点光亮都没有的。

顾雯雯挽住他的手臂，他也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样，任由她随意靠在自己身上，随意跟他靠近。

柯雨薇在京华苑住过一段时间，早就对战九枭的脾气了解过一番。

传闻太子爷对女人抗拒，有俗称的厌女症，就是说，一般的女人想要靠近他，他都会本能地抗拒。

那是身体自己在抗拒，是身体的信息，这种信息，顾雯雯对他这么痴迷，是看不出来的。

但，作为一个局外人，柯雨薇相信自己看一次之后，一定可以看出来端倪。

可是今晚，看到战九枭和顾雯雯在一起，是真的一点抗拒的感觉都没有。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死寂无波，不像是他一贯的冰冷犀利，反倒，像是已经快要失去自己的灵魂那般。

看来，她给顾雯雯的药，顾雯雯真的每天都有在给这男人服用。

现在，他是真的彻底被他们掌控了吗？

柯雨薇做事从来都是足够的细心，就算战九枭身上每一个表现，都能让她更坚定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