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是，她是太震撼，震撼到连反应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所以，拿出东方来当借口，逃避？

“他生气了吗？”蓝蝶儿又问。

申屠轻歌摇摇头，再摇摇头：“好像没有注意。”

蓝蝶儿眼底不知淌过什么，最后只是淡然一笑：“你就是这样，傻乎乎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火狼？”

“火狼？”喜欢吗？她不知道，毕竟，这几年就没有肖想过。

“如果之前不敢想，那现在既然火狼已经跟你表白，是不是就可以好好想想？”

蓝蝶儿将一瓶水塞到她的手中，口吻是认真的：“你现在酒已经醒了，而且，已经醒了很久，别再拿什么醉酒来当借口。”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不要让自己停留在原地，止步不前，这样的机会，不是一辈子都有。”

“男人的勇气也不是永远都在，也许这一刻他还在等着你，下一刻，被你弄得绝望了，或许，也会像东方那样，为了让你更加幸福，宁愿退出。”

“东方……为了让我幸福，所以，退出？”申屠轻歌闷闷地看着自己手里那瓶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你自己昨天晚上不是说了吗？你喜欢火狼，很喜欢很喜欢，我想，东方大概是听到了你的话。”

蓝蝶儿这话说的没什么情愫，淡淡的，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

申屠轻歌心头却一阵酸楚，原来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东方伤到绝望的地步，所以，他才会离开的是不是？

“其实火狼是你这些年来一直追逐的梦，只是，你明知道不可能了，才会将这个梦压在心底，是吗？”

感情这种事，别人最难看懂，所以蓝蝶儿也不过是在问她自己的想法，猜测这种事，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