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想的,和好如初的样子不大一样。

他谨慎地没多言,十分委婉地打听了一句:“姑娘的脸色看着不大好啊,可是又遇见了烦心事?”

谢蕴木着脸摇了摇头:“能有什么烦心事,都习惯了......皇上私库的钥匙在公公那里是吧?您看什么时候的空,我得进去一趟。”

蔡添喜连忙将钥匙递了过去:“姑娘自己去就是了,这种事何须咱家陪同?”

谢蕴也只是不想越俎代庖,私库是蔡添喜管着,她就得把对方当成管事来看。

“多谢公公。”

她道了别迫不及待似的走了,蔡添喜也没留人,见她走远才进了正殿。

殷稷正站在御案前,他原本以为对方又在涂墨团,走近了一看才知道他竟是在作画,只是画的东西有些古怪,一枝红杏长出了墙头。

这寓意可不大好啊。

蔡添喜小心翼翼起来:“皇上,您和谢蕴姑娘的事儿说清楚了吗?”

殷稷动作一顿,随即将上色的朱砂笔戳进砚台里,饱蘸了墨汁,然后恶狠狠地涂在了那满枝头的红杏上。

好好的一幅画顿时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