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走,就在房间里呢,我看她大概知道出去就活不了,所以才死乞白赖的不肯走。”

殷稷慢慢喘了两口气,胸口的伤太特殊,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却仍旧松了口气:“如此,就好。”

“好什么好,看见她就没好事。”

钟白小声嘀咕,殷稷没有力气说话,索性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去问谢蕴为什么留下没走,他只要知道她还活着就够了。

“传薛京。”

钟白不太赞同:“可您现在应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