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记住了,害死勤儿的就是谢蕴,只能是她,别让我听见你说出一个不该说的字来。”

他将悲痛欲绝的老妻丢在身后,推门走了出去。

钟白正打算敲门,与他走了个对面。

孙老太爷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人虽然不如祁砚那般有真才实学,可却是走了狗屎运,做奴才都做出了前程,他只要一想到对方的运气,就气得牙痒痒。

“怎么,钟统领这是想拦我们?皇上又昏睡过去了?”

钟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和这老匹夫计较,大局为重,要大局为重,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握紧了拳,指节被攥得咔吧作响。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皇上如何不是你能置喙的,皇上仁慈不与你计较,可国法周律不是摆设,你再这般口无遮拦,我便上报御史台,参你个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