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变换的速度很快，直到她的双眼重新汇聚在姚天君的身上，莫潇潇这才缓缓开口。

“对不起。”

短短的三个字，却深深的触动了姚天君的心。

他知道此刻讲出这三个字的人是真正的莫潇潇。

这个女孩本来很无辜，却被迫卷入了这样的事情之中。

如今的她也将魂飞魄散，着实可怜。

“安心的走吧。”

姚天君瘫坐在莫潇潇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她的脑门上。

“……谢谢。”

随着姚天君的手缓缓向下轻抚，莫潇潇闭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了一抹解脱的笑容。

大雨很快便冲散了水雾，当白老等人赶到姚天君身边的时候，只看到了莫潇潇的尸体。

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

可对于姚天君来说，却并没有。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姚天君再度察觉到自身实力的不足，同时他也意识到，这个世界依然在不断的变化着，其中有些变化绝对是非常惊人的。

就比如灵调局。

第二天，姚天君来到了灵调局的总部。

七杀盘中的三块碎片已经随着莫潇潇的死一同化为了虚无，剩下的四块里，姚天君只留下了可以操纵时间的那块，其他的都交给了灵调局保管。

之后，他再度见到了吴冰蓝。

不知是不是错觉，姚天君总觉得吴冰蓝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她身上的气息好像变得更强了些，看向姚天君的眼神也带着一种怪异的怀念感。

可问题是，他们明明一天前才见过面。

不过联想到灵调局的变化，姚天君还是直接开门见山了。

“能告诉我你们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便迅速壮大的原因么？”

姚天君还记得当初刚知道灵调局的时候，这个组织才成立没多久，就连对付个鬼王都要到处找人帮忙。

可如今他们却手握一大堆高阶战力。

甚至还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来个三大传奇。

尤其是赵霆跟他说过的那句，十几年的时间，这就让姚天君很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