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菀对小医仙这模棱两可的问题略显惊讶，不过想想倒是也不至于多么意外。

似乎是察觉到了小医仙的心思，药菀微微低着头，似乎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她这个可轻可重的问题。

似乎是想好了该如何回答，药菀抬起螓首，似是漫不经心道：“那仙儿觉得，我该怎么回答才好？”

“啊？”

小医仙微怔，明明是她问的问题，结果怎么话头又回到她头上了。

“仙儿想听我怎么回答？是喜欢萧炎？还是对萧炎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我很讨厌他？”

药菀凑近了小医仙，轻声道。

“菀姐姐，我是认真的——没在开玩笑。”

小医仙回过神来，不禁轻咳了一声，这不知不觉的，聊天的内容都歪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那仙儿怎么就知道我是在开玩笑而不是认真的了？”

药菀直视着小医仙的眸子，说道：“……那要是我说其实我对萧炎一点感觉也没有，仙儿会怎么样？会高兴吗？”

“不是，我……”

小医仙忽得被药菀的话逼得没有了退路，那双灰色的眸子只得暂且避开了药菀的目光，可是却被药菀上前一步，一把捧住了她的俏脸，迫使她的目光不得不再度对上眼前那双淡金色的眼眸。

“像是仙儿这种美人儿，若是不找个合适的，不可惜了吗？”

药菀轻声道。

“菀姐姐，你先放开我——”

“不，我不放，除非你跟我说实话。”

药菀嘴角微微上扬，无形之间，二者攻守易势，只听她道：“仙儿喜欢萧炎吗？”

“这，这不一样……！”

小医仙愣住了，怎么变成她被问了？这可跟她一开始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哎——呀，就不能稍微坦率点吗？喜欢还是不喜欢？只需要点个头就好了，不是吗？”

药菀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小医仙面纱之下吹弹可破的莹润肌肤，她目光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

只是药菀的软中带硬倒也没能直接把小医仙的真实想法给逼出来。

“我……”

小医仙吞吞吐吐了一阵，但是终究还是抗住了来自药菀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