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最后其实也并没有留下什么像样的传承，毕竟人类说到底是不可能接受本质作为异火的传承的。

当然了，萧炎除外。

而除去那大概也只有萧炎方可接受的传承之后，唯一突破斗帝的契机恐怕也就只有那一枚帝品雏丹了吧？

药菀不禁摇了摇头，这两样之中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自己所能够运用的。

药帝对她说得是这些话，比起单纯的问询，药菀反而更觉得像是一种考验，想要证明她是不是真的有资格站在斗气大陆的巅峰俯瞰众生，不过她大概是注定要让始祖大人失望了。

“罢了，就暂且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药帝并不着急让药菀给自己这个答案，正如她先前所说，传承之地的真面目只会在她突破斗圣之后方才会展现出来，届时才是真正的选定时刻，哪怕药帝再怎么看不惯药菀的性格，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天赋放在如今的药族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无可挑剔。

既然人没有办法选择的话，那倒不如让她今早开窍才是。

药菀摇了摇头，这些大人们啊，就是喜欢考验人，就非得需要自己证明什么不可，真是无聊死了。

不过除此之外，她倒也还是记着，关于药帝口中的“敌人”一说。

好歹也是个当初的斗帝强者，总不至于为了吓唬自己这个小孩子编造什么“你要是不乖就让妖怪把你抓去吃了”的无聊故事。

当然，看她貌似在传承之地待了这么多年的样子，药菀还真有些不太好说。

不过药菀终究还是觉得始祖大人应该不至于做什么无的放矢的事情。

“所以，始祖大人所说的敌人究竟指的是？”

药菀主动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已经见识过一次原本的既定命运被打破的样子了，所以她自然不会不当回事。

“你可曾在族中古籍里看到过关于‘吞灵族’的记载？”

药帝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认真，而药菀的努力追忆着自己的脑海，试图搜索出有关于这个族群一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