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最郁闷的，还是李颂。

这两天他哪也没去，就窝在那破旧的出租屋里抽烟；眼睁睁看着他那花大价钱买上去的热搜，从第十二名直线掉到了第二十名，还大有跌出热搜前三十的态势。

他微博评论区里，那些水军逐渐无力后，更多的真实粉丝评论显现出来，大部分还是针对他的：

“你也太作了吧，口口声声希望她越来越好，却雇人偷拍这种视频放上来，这是希望人越来越好的方式？”

“我看你是想红想疯了吧，林离就这点热度也想乱蹭！”

“我倒觉得视频里林离说得不错啊，你这么穷这么糊还不求上进，只知道用这种歪门邪道陷害人，不甩你甩谁啊？”

而且他特意打听过，也没听说厉以炎跟林离因此而生了什么嫌隙，两人昨晚甚至还在绿岛中餐厅共进晚餐呢。

那难道他费尽心思，甚至耗尽他目前手上所有积蓄做的这一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他当然不甘，终于按捺不住打电话给雇的水军负责人询问情况。

“李先生，热搜我已经给你推上了，也的确有了一定热度，这点我们都有目共睹，”不同于之前没收到钱的热情，此时电话那头的语气相当生硬，“但你也知道，出道整整两年都没什么像样工作的你，已经糊得与路人无异；林小姐目前也只拍了那段铜锣烧广告，同样没什么人气。

能让你们上热搜造成话题已属不易，要是没有新的爆点出来，热度减退掉出热搜那也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