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她骨子里,始终是不认输的(1 / 2)

作品:《是你要分手,我平步青云你舔什么

朱志远却在那里唧哇叫:“贺姐,拉我上去啊,我们应该也是朋友吧,这样见死不救,真的好吗?”

“呸。”

看不出玄妙,贺冰索性不看了,呸了他一口,转身进船舱换衣服去。

她进舱之前,回了一下头,恰好就看到,朱志远手在船舷上一按,身子一翻就翻了上来。

这动作,即轻盈,又优雅,带着一点云淡风轻的味道。

贺冰心下猛地一凝。

进舱,她脱了衣服,到淋浴下冲着水,眼睛闭着,朱志远先前那翻身而上的情形,却又仿佛在眼前不断的回放。

“这个鬼,怎么跟那些武侠电影里的人一样啊,难道。”她心下惊疑:“竟是那种会修行的人……可又嬉皮笑脸,而且心黑手狠……”

虽然输给了朱志远几次,屁股也给打了两次了,但她骨子里,始终是不认输的,觉得自己并不比朱志远差,只是每次都失了先手而已。

但这一次,因为朱志远的一个动作,她突然发现,朱志远好象很不简单,远比表面看到的,要深得多。

冲了澡,她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朱志远在琢磨那两只珠贝。

见贺冰出来,朱志远问道:“贺姐,这个叫什么?蛤蜊,还是什么?”

“你不认识?”贺冰反问。

她现在觉得,这个鬼,好象藏得很深,而且很会装。

不过朱志远好象真不认识,他摇头:“不认识,我们老家有条河,河里的叫蚌,但海里的,好象叫法不同,蛮多名字的,不过我不喜欢吃海鲜。”

“为什么?”贺冰反问。

“山里娃。”朱志远耸了耸肩:“打小没培养出那个口味,总觉得腥。”

他这个耸肩的动作,应该是学西方电影的,但必须承认,学得挺到位。

贺冰并不知道朱志远是两世人生,而且前世是有些媚洋的,一言一行,都学西方人,她疑惑的道:“你留过学?”

“没有。”朱志远摇头。

“那你……”

贺冰说到这里,没说了。

朱志远身上的西方味,可能是无意中暴露的,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发现了。

这个鬼很深,那她就得小心一点。

“这个就叫珍珠贝。”贺冰转换话题:“产珍珠的。”

“其它贝壳不产珍珠?”朱志远好象真不知道。

“有些也产。”贺冰道:“但大多数不产。”

“受教受教。”朱志远抱拳,又搓手:“那我们来打开它,看看贺姐你的手气。”

他拿了刀来,贺冰突然说:“你这样的内家高手,开个贝壳,还用得着刀?”

朱志远抬头看她,眨了眨眼:“敢问贺女侠是哪一派的高手?”

“本人天山派的。”贺冰强忍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

“原来是天山派贺女侠。”朱志远同样一本正经抱拳:“失敬了。”

“所以,你是哪一派的?”贺冰反问。

“鄙人。”朱志远手中的刀转一个刀花:“小刀会的。”

他这刀花转得极为熟练,贺冰一时间差点都认了,但随即想到不对:“小刀会是那个帮派组织吧,根本不是什么门派好不好?”

“贺女侠果然慧眼如炬。”朱志远道:“但贺姐即然知道我们小刀会是帮派组织,当得知道,我们组织内部是有纪律的,不能暴露秘密。”

“去死。”贺冰顿时就知道他在随口胡掰,直接踢了他一脚。

朱志远可就愁眉苦脸:“贺姐,好痛的,您老人家能脚下留情不?”

“我老人家脚下绝不留情。”贺冰又踢了他一脚,不过自己倒是笑了。

“果然还是孔夫子有经验啊。”朱志远苦着脸:“惟女子与小人为最难养也。”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扬眉:“咦,孔夫子为什么知道女人难养,难道说,浓眉大眼的孔夫子,居然也是个色鬼。”

贺冰给他这话彻底逗笑了,道:“你诽谤孔夫子,小心他跳出来揍你。”

“不是吧。”朱志远有些害怕的转头四面看了看:“贺姐,这大海上,孤零零的,别说鬼话,真有鬼的。”

他那模样儿,又把贺冰逗笑了。

“这就是个鬼。”贺冰笑自笑,心下却暗凛:“一定要小心,别给他吃了还帮他数钱。”

朱志远拿刀子沿着贝壳的缝插进去,把贝壳切开。

“没有珍珠啊。”在贝肉里翻了一阵,什么也没有,朱志远失望的叫。

“再看看那个。”贺冰也有点失望,不过这也正常。

虽然是珍珠贝,但并不是所有珠贝都有珍珠的,珍珠贝的出珠率,平均在百分之五左右。

也就是说,一百个珠贝里,只有五个能出珍珠。

而能出珍珠的珠贝里面,能出品像上佳的珍珠的,更是百不足一。

采珠,没有那么容易的,所以历来的采珠女,往往都是苦命人。

朱志远打开第二个珠贝,去贝肉里一翻:“哎,好象有珍珠。”

拨开软肉,果然就看到一粒小小的珠子,色作金黄,是金珠,但个头很小,大约就是黄豆大小。

“怎么这么小啊。”朱志远大失所望:“那些卖的珠子,不是老大一颗的吗?”

“那样的珠子,万枚珠贝里面,也未必能出一粒的。”

贺冰虽然也有些失望,但嘴上却不肯认,她接过珍珠,看了看,道:“这粒珍珠圆润度还是可以的,色度也不错,如果不采,过得十来年,最少可以出一粒两A级珍珠,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是三A级。”

“最高几个A?”朱志远问。

“四A。”贺冰答:“不过四A级的珍珠,极为罕见,这粒珍珠是不要想了。”

“为什么啊。”朱志远道:“你不要看不起人啊,不对,看不起珠。”

朱志远从贺冰手中拿过珍珠,还吹了口气:“珍珠兄,别灰心,我挺你。”

“你挺它有什么用?”贺冰又气又笑。

“我给它吹口仙气,再给它放回去。”朱志远说着,倒是咦了一声:“贺姐,我要是把它放回去,它还能长大吗?”

“不能。”

“为什么?”朱志远好奇。

“因为珠贝已经给你割伤了,活不了了。”

“啊呀。”朱志远叫了一声:“阿弥佗佛,罪过罪过。”

贺冰气得又想踢他了。

她是个行动力很强的女人,心里这么想,直接就付诸行动,又踢了朱志远一脚。

“干嘛呀?”朱志远叫:“怎么又踢我。”

“我讨厌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