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光想了想，也是。

“那皇上留着臣妾还有什么用吗？”她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臣妾妄图毒害皇上，皇上应该赐死臣妾，或者把臣妾关进大牢才是。”

君如月略带薄茧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小脸，“朕舍不得。”

夜流光只觉得自己听了这话后，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舒服了，“皇上，臣妾要的是你的命，你不明白吗？你把臣妾关进……唔。”

君如月蓦然低头，覆上她的唇。

夜流光瞬间呆住，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君如月吻了她多久才缓缓离开，“朕不会治你的罪。”

“那皇上想怎样？”

“朕希望，你能明白朕的心。”

夜流光深吸了一口气，“臣妾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朕知道，你懂，你只是装不懂。”君如月盯着她的眼睛，“朕想要什么，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皇上还是治臣妾的罪吧。”夜流光声音淡淡的，“臣妾宁可去牢里。”

“朕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跟朕做戏，但是朕相信，总有一天，你不会像现在一样对朕只是做戏。”

夜流光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君如月起身，开始穿衣服，“赶紧起床，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我不吃。”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夜流光也懒得继续装样子，甚至都懒得自称“臣妾”了。

“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君如月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听话。”

“我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