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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夜酒不甘心，沉默了许久后才缓过神来，“怪不得你会关心一个侍女的死活，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只是没有往深处想……我这个妹妹，还真是让我对她刮目相看。”

“她的确总是能带给人惊喜。”君如月顿了一下又说，“以后别总是给别人下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尽量少做。”

夜酒：“……”

君如月起身就要走，夜酒连忙开口，“既然你没有把她关起来，那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不能。”

“那后边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都已经给了她一个刺杀皇上的罪名了，以后她……”

“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夜酒微微挑了挑眉，看着君如月的眸子也盛满了兴致，“你不会真的对我妹妹动心了吧？”

“不然呢？你以为她犯了这样的错，我为什么不把她关进大牢？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君如月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是真的拿她没有办法。”

“就算你喜欢我妹妹，可是后宫那么多嫔妃，总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到时候她所有的痛苦都会是你带给她的。”

“我发誓，我这辈子只喜欢她一个人。”

夜酒冷笑一声，“发誓又有什么用？誓言只是在说出来的那一刻是真的罢了。”

“一辈子太久。”君如月声音淡淡的，“我会证明的。”

“我真的不明白，你后宫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你偏偏对我妹妹动了心，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妹妹那张脸？”

君如月轻轻的笑了一声，“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