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晓看得沉醉。

柯以楠把她的脸捧起来，迫她从结婚证上抬头。

“我这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不看。你非要去看照片。”

“我还不如一张照片吗？”

他酸溜溜道。

苏静晓笑着瞪他一眼，“你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看照片和看你不都是你，还跟自己吃上醋了。”

她又看了看柯以楠本人和照片。

经过一番对比，她一本正经道，“嗯，照片确实比本人还帅。”

“你确定我还没照片帅？”柯以楠再次较真地捧起她的脸，不让她看照片。

她推开他的手，把结婚证收起来，又拿出手机，“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开始向大家报喜了。”

把结婚证拍下来，然后发到了她和乔荞、宋薇还有晚舟的小群里。

图片配文字：姐妹们，我结婚啦！

这会儿，宋薇、乔荞和邓晚舟，正在天鹅湖高兴地吃着烧烤。

春天的傍晚，湖边不冷不热，还十分凉快。

一边烤烧烤，一边聊着，别提有多惬意了。

姐妹群的消息，是乔荞最先看到的。

她高兴地忘了手中的烤牛肉串，把肉串往盘子上一扔，拍拍旁边的商陆的手臂，高兴道：

“老公，你快看，以楠和静晓的结婚证。”

“他们俩静悄悄地去把结婚证办了。”

“你快看，你快看。”

她太兴奋了，忘了商陆眼睛看不见的事情，一直拍着商陆的手臂。

商陆内心有些无奈，后知后觉的乔荞突然反应过来，他眼睛看不见的事情，忙跟他道歉。

“对不起啊，老公，我忘了你眼睛……”

看不见三个字，她不想说出来，再伤商陆的心。

商陆没放在心上，他摸索着握住她的手，勾唇一笑，“柯以楠结婚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白衬衫，可精神了。静晓也拍得很漂亮，她本人就很漂亮。”乔荞笑着回应。

“嗯！”商陆心中的一件大事落了地。

于静晓，他心中一直十分愧疚。

哪怕把自己的命交出来，还给静晓，也不足以弥补他亏欠静晓的。

他问，“静晓笑得开心吗？”

他是看不见以楠和静晓的结婚证件照。

要是看得见，他一定要瞧一瞧静晓结婚时的美丽笑容。

在他眼里，静晓像妹妹一样温婉懂事。

妹妹出嫁了，当兄长的既祝福又感慨。

“当然！”乔荞应声，“静晓可开心了，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甜美幸福的笑容。嫁给柯以楠，她肯定是心甘情愿的。”

商陆点点头，不说话。

紧闭的双眼里，忽而有些湿润。

秦森把手中没烤熟的烧烤，交给旁边的服务生，然后拿着一瓶酒坐到商陆的身边了，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商陆。

“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喝杯酒庆祝一下？”

商陆摸索着，接过酒，和秦森干了一杯。

杯中酒一口饮尽，他对秦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