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回过神来，望着懵懂的林清柔笑道：“没事，只是在想些事情。”

“明日的讲坛你也一起前来吧，或许也能有一些意外收获。”

林清柔笑着点了点头。

翌日。

林启换上长老道袍，来到了演武场上。

然而此时汇聚的弟子只有区区百人。

望见林启出现，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敬。

林启来到演武场的擂台上，望着眼前的百名弟子，他的眼神充满了平静。

“开始吧。”

所有弟子恭敬鞠身，一个个好奇的望着林启。

他们之中绝大部分人都是奔着看戏的心思前来，想要看看林启到底有几斤几两。

若是林启实力低微，道法浅显，他们也将会把林启当做一个笑话来谈论，在整个圣山仙宗内四处宣扬。

林启却根本不在意这些弟子的目光，站在擂台上说道：“剑是什么？”

一名弟子思索说道：“剑是兵器，可祝我辈诛杀仇敌。”

另一名弟子撇嘴：“剑是道法，修至大成可如强者圣贤，以灵气化剑杀人。”

前者说道：“我等修为尚浅，何谈以剑入道？”

后者嘲讽：“没有强者之心，注定蹉跎岁月。”

面对两人的争论，所有弟子都饶有兴趣的观望，却并没有轻易插嘴。

他们都知道，既然林启抛出这个疑问，就必然有解释之法。

林启静静的望着争论不休的二人，直到他们面红耳赤，他这才出声打断。

“你们二人其实说得都没错。”

“在境界低微之时，剑就是兵器。在境界高绝，剑就是道法。”

“但在我认为，剑其实是一种精神。”

林启环顾四周，身边灵气喷涌，化为一道道梵文飞剑。

上百梵文飞剑萦绕周身，看上去霸道绝伦。

在所有弟子那惊异的目光下，林启指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