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认知不在一条线上,再说什么都是鸡同鸭讲。

裴景修疯了,她现在只能先想办法自保。

下一刻,裴景修的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衣领处。

穗和大惊,慌忙躲闪:“裴景修,你要干什么?”

“圆房。”裴景修压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我想了很久,也许只有我们圆了房,你才会对我死心塌地。”

“不,我不会,我会恨你,我会恨死你的。”穗和吓得脸色发白,拼命想要挣开他,“裴景修,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裴景修不为所动,刺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裴景修被那雪白晃了眼,那双总是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此时充满偏执的疯狂。

“我最后悔的,就是忍了三年没有动你,如果我早一点与你圆房,你就不会转身投入小叔的怀抱。”

他伸手将穗和揽进怀里,压着她的腰身,低头向她吻去:“告诉我,小叔有没有碰过你,他那样不顾一切的维护你,是不是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你就这么给他了吗?”

“走开,你走开,不要碰我……”

穗和吓得尖叫,双手用力想把他推开,“裴景修,你不该是这样的,你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裴景修,别让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