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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暗恋对象？”向宁才知道，问她，“是他暗恋对象嫁人了，伤心过度，所以就不守身如玉了？”

“好久之前傅燃跟我说的，我也不太记得了。”顾贞努力回忆着，“好像那女人出车祸成了植物人，醒来的可能几乎为零。”

向宁明白了，这会也想起来。

她跟霍云琛初见时，那男人喝的醉醺醺，周围人都在喧闹，就他坐在角落，派头矜贵，却神情落寞。

那晚向宁出于报复，一方面也是为了钱，抱住了霍云琛，到酒店后发现，男人看着凶狠，竟然秒，射，那时她都懵了。

她还以为霍云琛不行，现在想想，估计第一次太紧张，就……

真没想到，他们俩都是第一次。

向宁拂去那些事，挑着眉笑了笑：“怪不得他分手礼给这么丰厚，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们都结束了，他给什么我照收，不要白不要。”

“你能这么洒脱我就放心了。”顾贞咬了一口绿豆饼，腮帮子鼓鼓的，看着跟个小笼包似的，“不过我总怕霍云琛还惦记着你，你得小心，不要当了别人的替身。这年头男人有啥都不怕，就怕他心里有个白月光。”

向宁抿了一口红茶，眼色凌厉，口气不似刚刚那么散漫：“钱赚够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解决。”

“我让傅燃帮你问问。”顾贞知道她说的什么事，“他认识运营商的人，不过对方权限也不高，不知道能不能查那些监控。”

“只要有点机会我都不放过。”向宁道。

她之前不是没想过从霍云琛那联系上运营商的人，查母亲死亡的真相，但霍云琛精着，最反感被人利用，她也不想自己的背景被他挖出来。

顾贞点点头，迟疑后问：“宁宁，那渣男还有联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