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明曼易淡淡的道：“是我的例假来了。”

“你……”

老爷子顿时被气得心肌梗塞，他咬唇道：“事到如今，你和秦申那些肮脏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只问你一句话。”

说到这里，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每一口呼吸都是痛的。

他道：“当年行山的死，是不是你？”

当年，行山去拿老夫人的生日礼物，可是却在半路上面出了车祸。事后，老爷子派人调查了许多，都没有调查出来什么。傅行山是他最骄傲的儿子，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回忆起来，老爷子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口发疼。

傅行山死的时候，他根本不能接受。也因为这个，将所有的错处都怪在了老夫人的身上。

与其说他和老夫人当年是因为顾云的事情决裂，更不如说他是因为傅行山的事情，而彻底不想理会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