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姥姥,让大舅爷爷先收拾大的,我先收拾一只野鸡,炖点蘑菇,做早晚饭。吃完饭让大舅爷爷送点猎物回去,给二舅爷爷家里也松些,天气渐热,这些不经放。”

老太太摆摆手,“不用,留着家里风干,或者按你娘留下的法子熏制成腊货,以后咱留着慢慢吃,家里一屋子的男人,自己不会上山打猎,想吃让他们自己动手。”

“太姥姥,榆树沟没有几户猎户吧。咱老江家也不是猎户出身,伯伯叔叔,表哥他们哪会打猎。”

“哼,没本事就别吃,让我家甜甜打的猎物给他们解馋,美得他们。”

老太太还傲娇样,说的江家大舅爷爷坐在小板凳上哭笑不得,老人就是老小孩,他不接话,安静的杀狍子,不是猎户可是杀这些难不倒他。他和年轻时的刘长城学过杀这些,还有硝皮子。

“太姥姥,您说的家里的事情,甜甜做主,这事得听甜甜的,不许反对。”

“好嘛,好嘛,太姥姥不说话。”老太太还狠狠瞪了一眼随她搓圆搓扁的大儿子。

老小孩就是老太太这样的。

“差不多,晚上甜甜允许太姥姥喝两盅。”

“哈哈,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