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甜甜对于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再看看那人,眼看着就不行了,根本等不到什么最好的医生来,就是送去医院也来不及了,刘甜甜拨开人群,走了过来,对着我方负责人说,“我能治好他。”

“小姑娘,这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好会出大事的。”负责人好心的劝刘甜甜,真的不是小问题,弄不好就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问题,几年前两国就已经建交,不过处于谈判阶段,属于半外交状态,还不是完全建交,国家正在努力促进两国关系进展。

“不是我托大,是眼前的病人已经很严重,等不到送去医院或者等下一位医生来治病,我有把握治好他,不让他在我们国家出事。”她很谦虚,没有说自己能治好那位亨利的病。

她走出来不是因为救死扶伤,是不想这些人找餐厅的麻烦,在我华夏的土地上出事,又是我方安排他们吃饭的餐厅,就是不管餐厅的事情,说不定也会被问责。就当是做好人吧,救救眼前被称呼为亨利的人,看样子在他们国家还是蛮有影响力的。

几经商量以后,歪果仁医生也松口答应,亨利的病情怎么样,他比眼前的所有人都要清楚,其实他还有甩锅的心态,没有办法,亨利的病情到现在这样,他是治不好的。只能找个替死鬼甩锅。

刘甜甜张嘴就吩咐餐厅服务员,擦干净桌子,并排放好,再找几位歪果仁一起抬着亨利上餐桌,刘甜甜从自己的挎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布包,打开都是一派银针,她开始让服务员给自己准备的烈酒和开水,不停做着消毒工作,手指搭在亨利的手上,把脉,灵力覆盖住,很快亨利的情况,她一清二楚,亨利确实是心脏的问题,还有其他的病症一起迸发,才导致问题严重,已经就剩下了一口气。

刘甜甜让人脱掉亨利上本身的衣服,很利落的在心脏周围,扎了几根银针,还有几处地方也是,她借助银针,用灵力包裹住病灶,用灵力肃清体内的病灶。

只用了半个小时,刘甜甜的额头逼出来满头的大汗,必须这样,才显得自己很用心而且还治起来不容易。

餐桌上的亨利相反,面色逐渐好了起来,还有他的呼吸均匀,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颓败,别的看不出来,但是看起来有了一些活力,不再是将死之人的样子。

餐厅的人,也逐渐松了一口气,有回转就很好,要不他们餐厅可能要倒大霉。

一个小时以后,亨利的身体已经没事,面色不说和健康的人那么红润,但是他的面色确实好了不少,至少不会面色苍白,还有一些红润。

刘甜甜起身收针,针尾有节奏的摆动几下,刘甜甜收好银针,一根根的消毒,收好银针,装好放进挎包里面。

亨利暂时是醒不来,大概要一天以后才能醒来,刘甜甜交代我方负责人,说是把病人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被要求留下自己的家庭住址以后,刘甜甜擦擦脸上的汗,离开了餐厅。

买完书,坐车离开市里,现在上个街都这么凶险,真是醉了,以后没事少出来的好。

保罗全程目睹了一切,还用照相机记录了下来,他第一次觉得其实中医不落后,还有华夏也不是他想的那么不堪。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不光他一个人这么想,在场的华夏人和歪果仁都在想,好神奇呀?

中医颠覆了他们心中的印象,就是那位歪果仁医生也是,不停的说:我的上帝啊,真是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觉得让自己嗤之以鼻的医术,原来这么神奇,原来这么厉害。

不管别人怎么想,刘甜甜已经回到了家里,在外面耽搁了大半天,回到家里,已经日落西山,她回到家里,享受着瓜瓜的伺候,已经做好饭。

晚上没有人来打搅她,她一觉睡到天明。

之后的连锁反应,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没有意料到的。她以为自己作为医者的任务已经完成,亨利之后好好养病就是。

暑假没有去石市,爷爷忙,她们干脆也就不去,反正爷爷,经常回首都开会,经常能看到他。

刘甜甜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慢,跟随师父学习,加上偶尔采药,一周以后,大院来了几位同志,请刘甜甜帮忙去检查检查亨利的身体,据说这么久没有来打扰她是亨利醒来以后吩咐的,说等他好了能和人聊天以后,再请她过去,要好好感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