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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节(1 / 1)

作品:《秦皇

回众生皆苦,说了菩提非树明镜非台、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心动,被帝须高僧赞扬佛法精通,这才能找到人手帮忙收集,而且他走之前答应阿育王带高僧和佛骨去东方传教,但转头他就过河拆桥,拿到种子就跑了不说,还拐走了人家一头小战象。可怜的阿象和花花总是起冲突,只能送给北方守军了。这些种子要种坏了,估计想再回去拿种子就只能吃乌兹刀,对了身上的乌兹刀也是阿育王赐的,还有他的亲笔铭文,要是过个两千年,怕不是能上国家宝藏哦。想想就挺可怕的,什么阿育王之刀,阿尔沙克之弓,狄奥多图斯之令……“要不要再去找秦王要一个王负剑呢?”严江有点心动地问猫头鹰陛下。陛下看着他,神情少有地迷茫了一下。严江轻笑出声,抱着陛下又吸了两口,这时候荆轲还没刺秦呢,想太多。……严江的淡定只持续了半个时辰,便听到牛马之声,抱着陛下出门一看,便见大军归来,他们竟然不到半月便回了陇西,那架势堪称非常的意气风发了,随队而来的还有大批牛马,皆是健壮威武的牲口。严江对牲口十二分心动,数了一数,牛马都有千头,要是能分给陇西垦荒,那简直是一夜暴富啊!于是他立刻去找了李崇郡守,连陛下都来不及放回房,在肩膀上跟着一起去了。然后被痛骂一顿。“此乃贡品,将于雍都在典祭祀宗庙,这些东西你都敢想,简直是胆大妄为!”自从严江站了,李崇对他就百般不顺眼,冷漠道,“速速去炼你的人丹,别无中生事!”“郡守心清眼明,岂会不知江所行之事为何,此地又无外人,您动怒给谁看呢。”严江半点不恼,微笑道,“这些牛马能丰地肥田,屠杀太过可惜,您倒是说说,哪些是管事的,江自去想法。”“谁与你是自己人!”李崇嗤笑一声,倒没有再生气,只是温和道,“我亦知你所行之事皆是为那些边民,并非为己。然此物是秦王亲政时立威之用,你亦助他等立稳,便不要多生枝节了。”李崇这些天倒是看出端倪,但却是越来越看不懂这后生倒底图个什么,说钱财吧,炼铁造纸这等神术都直接奉送,分闻不索;说权势吧,爵位封赏未下,却丝毫不急;说美色吧,这小半年来不见与一位女子有染,陪/睡的仅有一只禽鸟。“所以,只有秦王能动用这批牛马……”严江立刻抓住重点。“你、你住口!”李崇秒懂他的意思,瞬间勃然大怒,“还大王你都想设计,你眼里还有没有一点尊卑高下了!”“这,我为大秦贡献如此之多,换他几匹牛马都不可了么?”严江不以为然,只是低头行礼,“小子先行告退,你无须担心,小子有分寸的。”“你有个鬼的分寸!”李崇指他的手都要颤抖了,但最终只是重重叹息一声,“罢了,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别去雍都了,不如我问问大王,些许牛马,不如直接送你得了。”严江微笑道谢,同时眼明手快地抓住突然想要扑过去的陛下,小声告诉他不得无礼,然后愉悦地离开了郡府,。李崇看着他的背影,再叹了一声。这年轻人,心倒是个好的,只是这性子,不管为敌为友,都是个让人头痛的,大王就是收服了他,怕也是永无宁日啊。……咸阳宫赵侍官认真地与侍从们翻找着古卷,从陛下处理完各地事务后,难得没有按时入眠,而是找来了各种名剑古卷,各种史书记载,还让他们找一把“王负剑”。但是他们已经找了数百卷了,真的没有一点这剑的信息啊。他偷偷看了一看一把把拔剑查看的陛下,心里甚苦。就在这时,侍人报李信校尉求见,秦王宣之。“禀告大王,陇西军快马来报,西出狄道月氏、林胡、匈奴三部,三者皆愿前来朝奉观礼,同时收集牛马上路,不日便可到达秦境!”李信十分惋惜,要是他晚走几个月,也能去胡地耍耍威风了,要是哪个不听的,还可以教育一下。秦王凝视着手中剑刃,默然归鞘,神色喜怒难辩,半晌,才缓缓道:“传令李崇,牛马皆送雍都,不得有误。”“是。”李信缩下脖子,送个牛马而已,能有什么误啊。21、准备三月的春风吹满大地,最后一缕春寒退去,万物萌发,路边河间处处是能食的野菜,屯留的垦民们脸上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颜。天刚刚亮,荇菜便带着编好的草兜出门,同儿子一起迎着晨曦的微光,踏着宽阔可容车马的坡路走下山城,踏上河滩。这些道路是严大人安排开辟的,这些天挖出不少窑洞土都填了这些路,来回的牛车和树木将黄土踏实,铺上河滩里拖来的碎石子,便是古稀老人也能从容走上山。河边是大片新开垦的田地,开垦时不少田地周围都留出了浅沟渠,严大人让人在上游修了一个鱼嘴口,将河水引入了沟渠,水量不多,他言说只是试试自己能不能弄个小水利灌溉一下,说这里水位落差大,引一条大渠从田地里过去,剩下的引渠各家自修,说得他们都心动地不行。走到河边的牛棚,荇菜对着牛官递上验传,陪着笑说自己是来领牛的。管牛的秦吏仔细验看了他的验传,又回到那厚厚的纸本上细细翻看,终于找到她的名字,淡淡道:“随我来吧。”他带着荇菜母子走进牛棚,选出一头有些瘦弱的黄牛,将绳递她:“你仔细验看,若无问题,便晚上交回来。”荇菜用力点头感谢着官吏,低头将黄牛从头到尾细细检查了一番,牙口蹄子都没放过,确定并无损伤,终于放下心来,松口气道:“并无问题,多谢上官。”她所在的组是“十九里”,严大人给他们分成百组,每人都可以用钱币或者挖土换的牌子来租赁耕牛和农具,每日需早来,归还牛马若有损伤,便一月不能再借,如今是春耕正季,大家都对这些视如珍宝,不敢有半点懈怠。和儿子齐力将耕犁放在牛背,母子两带着兴奋的心情将牛牵到他们开垦的一块田地上,这牛鼻环还是严大人发明的,有这东西,便是老人也可以牵动大牛,当真是再厉害不过了。如今屯留的移民们都非常虔诚的认为严大人是天神下仙,救苦救难,每每见过,都要跪下磕头,请求护佑。她们开垦的土地是按秦亩来量,地形细长的,一亩宽有两步,长有二百四十步,最是方便牛耕,不用反复掉头,一次便耕到尽头,地上的大块石头已经被她们捡走背走,填了田坎,发好的种子在放在犁上的木盒里,随着牛耕均匀地洒入土地,一人牵牛一人扶犁,不到一个时辰,便耕完了一亩地,一时间,母子两都有些惊呆了。正常的流程不应该是挖出浅坑,一粒一粒地将种子放下,再一坑坑踩好,回头再一个个浇水,什么时候,播种已经如此简单了?“母亲快快耕完,我们早些去还牛,还能剩下些租钱呢。”狗儿兴奋地扯了母亲衣角。“说的是。”母子两也顾不上劳累,继续耕作下一亩田地。这时,狗儿突然眼一尖,在河边的芦苇里看到熟悉的身影,大喊道:“严大人,你在干什么?”严江挽着衣袖,半蹲在河边,听闻声音,回头微微一笑,自然道:“我在洗皮子。”狗儿好奇地看了一眼,惊叹道:“您居然在洗老虎皮子啊。”哇,那虎背好宽阔,还有那虎头圆滚滚的,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像活的一样,感觉那耳朵好像还抖了一下。严江点点头,随口道:“是啊,你自去忙吧。”狗儿用力点头,向大人磕头感谢了一番,这才回母亲身边帮忙——他能数到五十,还能在二十位里加减,在很多活计里都用得上,挣了不少钱币,这才租的起牛。严江阻止过这些佣耕,但他们向来是不听的,便随他们了,只是低头细给“虎皮”揉搓下巴。远处一只水獭从芦苇里冒出头,好奇地看着,样子十分萌,严江一时心动,熟练地从包裹里拿出一块小鲜肉,放在一片宽大的芦苇叶上,顺水漂过去。水獭小心地游过去,试探了一下苇叶,终是没忍住诱惑,小爪子捧起来,又缩回了芦苇丛里,支着脑袋,啃肉鲜肉,同时又用黑豆般的小眼睛暗中观察。严江正想再送一块肉,便听花花不满地低哮一声,猛地伸爪子将他勾到身下,用力舔着,抗议主人三心二意,一人一虎嬉戏打闹,玩了好一会的水。“花花啊,这边的事情我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又要去雍都,辛苦你了。”严江和它打闹了一会,飘到芦苇丛里,给它清洗爪子缝隙,又给他用细麻掏耳朵,老虎舒服地伸直了腰。花花嗷呜着,在他怀里转了一下头。严江叹息了一声,他等了快十天,反复询问,李崇才应付他说那批牛马秦王已经亲自下令要交雍都祭天,你就好好待着别想太多了。但他岂是个随便就能应付的?找秦王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思索着丹还没炼出来,这次去雍都找秦王,他可不是蹦敲春闷u茏吧窆饕坏悖皇堑眯⌒耐砩喜灰帽菹侣曳桑獾锰私菜匣5氖虑椋蝗挥质且怀彝ゴ笳健现在是三月了,秦王在四月亲政,到时在雍都还有各种准备都要提前安排,也就是他三月便要出发,现在过去,正好是时间。他又撸了一会花花,让它自己离开,这才起身回房换了衣物。随后,他把陈梦一家与几位秦吏、农事官都叫来,一一交待了需要注意的春耕事宜,然后说自己要出去一些时日。几位属下都有事不满,在他们看来还有什么事情比春耕更重要呢?但又没法反对,只是拿着严江写下的任务清单,点头应是。将他们遣散,严江便开始收拾东西,相比开始的拖家带口,将种子交出后,他的物件便少多了,野外神器加上武器箭袋,应急口粮,还有一只大鸟。其中最重的就是这只鸟。严江背起皮兜,发现陛下好像又重了,果断去找了一匹马。……月亮出来时,猫头鹰就醒了,它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正在驿站里休息的仆人,就很满意。严江慢条斯理地给它撕着花花送来的鸡肉,一条一条喂给主子,牛油灯似乎有点闪,主子微微眯起了眼睛,一脸舒适。“陛下啊,现在我该给东西,都已经报效祖国了,”严江微微笑着,拔弄着主子的下巴,慵懒地靠在案边,“我算发现了,种田一点都不适合我,可烦了。”这些天各种大事小事,数万人的活动里各种冲突频繁发作,他又要做计划又要做判官,偶尔还得客串一下兽医神棍,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主子眼睛瞬间凌厉了起来,吃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这次我们去雍都看亲政,要在亲政之前骗走牛马,”严江寻思着,悠悠道,“亲政之时,北厝簧拢毓辽倩崧疑弦辉拢颐蔷统没匙盼妓拢湟还湎萄簦患蹲释鹾畹穆啦晃ぃ缓缶退匙藕裙爻龉退阃晔铝恕陛下已经完全停止了进食,冷漠地看着他。“这应该就是我们见过的最后一任帝王了,那边六国的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他微笑着摸了一把陛下,“呐,这日子过的真刺激,你说我们拿什么骗他呢?”陛下冷漠地看了他一会,突然哒哒地走到他的包袱上,叼出一个身份证,丢在案边,一爪踩上。“拿我?”严江噗地一声笑出来,眉眼锐利,抱起陛下,轻笑道,“也是,他求才若渴,听说尉缭不想跟他,偷偷跑了,都被他三番五次地抓回来赶鸭子上架了,你说说,他能不能抓到我?”咸阳宫年轻的君王自沉睡中起身,却并未传唤更衣,而是拿起枕边一支麦穗,微微挑眉,随即少有地露出微笑,那是天生帝王威严,恣意霸道。22、新年番外1严江从小就不是个听话懂事的,他生性活泼好动,属于猫狗都嫌的熊孩子之王,所以在看到李信时,甚至有种“此子似我”的诡异欣赏。按理来说他的性子长大了也会是个混世魔王,奈何家里三代长辈都是教育系统出生,对他进行了很好的引导,以他最爱的旅游搏击为奖赏,让他年幼时就只想着好好学习考到前十今年就又可以去哪个山川河海里浪了。待他混到高考,也基本走完了国内名山大川,以至于后来他考到国外大学的原因就是想走遍地球,一个不小心就扎进比极限运动还危险的野外摄影大坑。野外摄影是个对综合素质要求极高的职业,需要战士的力量和狙击手的眼力,还有细心与耐心,同时要熟悉野生动物习性,有基本的急救和野外生存能力,没有这些,是不可能捕捉到大自然最美的画面。哦,还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拍熊拍豹拍狮子时被追上几百米在他们这行里再常见不过了。也因此,穿越到古代时,他还能好好在野外生活,在找到人类聚集地之前,还顺便救下了一只难产的里海母虎,并且给两只几乎憋死的小老虎作了急救。那时他就感觉到不妙了——二十一世纪时,里海虎已经灭绝了一百多年了。老虎得救后没有扑他,而是叼着崽子离开,无情地遗弃掉了最虚弱难怪存活的一只小老虎——如果不是严江动作快看出不对,老虎会直接吃掉它,动物世界就是这样无情,只会留下最健康的幼崽。小老虎花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主人。它软软的身体像没有骨头,在主人怀里软软地叫着,声音和猫咪那么的像,直接把严江甜倒了。严江不得不飞快寻找着人类活动痕迹,好在他运气不错,在小花花饿死前找到了一群牧民。但那不是什么好人家,对方弓马娴熟地洗劫了一只正规军。当然,他们也没讨到什么好,在战斗中有几人落单了。他认出这可能是里海的斯基泰牧民,他们的一些习性打扮在数千年后依然存在,并且做为世上最早的弓骑兵被列入历史,他在中亚拍动物时常常与这些偏僻部落打交道,能看出一些特征。他本身就是半游牧半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