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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节(1 / 1)

作品:《秦皇

严酱,和草莓一样爱!”“严酱放弃胡萝卜啊!”主持人:感谢素心的介绍,阿尔沙克之弓的前世传奇,就发生在公元242年的塞琉古王朝,我们的故事,就从一场危险无比的包围之战说起……“开始了开始了!”“我知道,黑海之战,阿王被围,严子带兵来救”“对对对,就这一场,阿王把自己的弓送给了严子”“好像还是那只猫头鹰送的信里应外合。”“生死之交啊,把后背留给最相信的人……”“我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局t-t”“前边闭嘴!”“打你脑壳!”背景音:严子因为弓与阿王相交,又因弓与阿王反目,这段历史只是古老传说中偶尔一现,我们无从探知背后有怎样的博弈与取舍,两千年后的我们,只能以弓为镜,映射出那段波澜壮阔的时光,而严子的西归,也引出另外一个人,从此,拉开了他谜一样波澜壮阔横扫八荒**的一生,也迎来了我们最璀璨的历史。感谢莉莉特的浅水炸弹感谢雨落尘埃的火箭炮感谢秦皇官方粉丝后援会头x2、痛心疾首一拱手的手榴弹感谢碎星辰x2、阿凌x2、我醉欲眠卿x2、mimozart、修酱、秦楚、ztcrie、易丹丹、抱琴观雪、独自看天黑、明章为赋、幻海澜珊、雪糕、井井儿、夙谪、我以为昵称没法改的、莱斯利亚、九哥、心宽腿长双商在线、夫琅禾费衍射、曲终人不散、21953862、天狼星的流星雨、零元一件的地雷39、同游秦王政九年,北斗指乙,夏至。在离开了秦皇饮酒的高台后,严江回到自己寝宫,张苍还在挑灯夜读,相识不过一月,他这种聪慧又勤奋的态度就已经得到严江的充分肯定,教导的内容已经进入了一元二次方程,开始学习三角函数的应用了。这种基础函数对张苍来说有点吃力了,严江又不是个多好的老师,不一会便被正弦余弦正切余切弄得头大如斗,正在这时,猫头鹰陛下也精神抖擞地从床里爬起来,霸道地踱步过来,看今天的仆人又在教什么东西。这是属于它独有的私人时间,非常珍贵,没有缚束,没有责任,在仆人面前还是王者,更有他千依百顺的服侍,给什么都不换。只是才跟着看了一会,陛下的黑漆漆圆溜溜的眼睛便陷入迷茫,鸟面越发严肃,甚至拿翅膀托起了下巴,把斜瞥一眼过来的严江都萌到了:“小陛喜欢学习是吗,正好阿苍也不太会,来,我一起再重新教一次……”鸟惊恐地拍打翅膀想到逃走,被强行抓住鸟腿拉了下来,一起在油灯炭笔下接受教育……合格的老师能根据学生的掌握程度进行教育,而垃圾老师只能反复陷入一种无意识的困惑中,暴躁地认为这东西这么简单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张苍和陛下很遗憾地就遇到了后者,若只是普通的简单计算他倒还能勉强记得,可是严江直接就跳了复杂应用,甚至直接来了一个计算太阳高度的公式,各种新名词把人鸟都弄着头晕目眩,直到教不下去才放他们走。陛下立刻飞到灯架上,不自觉地磨起了锋利的爪子,连严江给它准备的肉食都不怎么想碰了。严江叹息一声,走出门,翻身上了房顶,对着星空喝起酒。陛下这才想起今天是夏至,每到夏至冬至严江总会莫名地耍脾气,说是想家了。好吧,它傲骄地想着,既然如此,今晚就原谅他的无礼好了。但随即它又不悦起来,都已经回到故国了,这秦国秦宫就该是他的家,有什么好想的,是又想跑了吧?于是它又飞上房顶,落在他身边,拿爪子踢他。严江熟练地扯鸟腿,把陛下抓到怀里,紧紧抱着,斜倚着屋脊上的瑞兽,幽幽的眸光却凝视着北方。“陛下啊……”他轻轻叹息一声,“你知道么,在尧舜时,夏至中天的星星,和现在的,不是同一颗。”陛下眼珠向上抬,神色轻蔑,它又不是星官,当然不知道。“这星星啊,每年都会西移,差别很微弱,要两万六千年才能转一圈,它们每年移动的角度,就叫岁差,一岁一差。”他又撸了一把猫头鹰,心里的悲伤就很溢出。被偷猎者打死时,他是没想过会再醒来的,只是觉得二十八年里没时间好好孝敬父母,也不知他们会何等伤心。只是醒来后,不但身体年轻了十岁,还看到了与现代完全不对的星辰,这让他很长时间才拒绝相信这一切。真正让他绝望的是,生生在伊朗等到那年的夏至,测算出最准确的读数,终于确定了时间,知道他头的这片星空,和他自己的时代,差了二千两百五十七年。公元前,242年。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有点讨厌自己的野外技能那么好了,喂了老虎算了。可惜花花不吃,把脖子放它嘴里,那大肥猫都只会不知所错地含着,一动都不敢动,放口后还一脸委屈,拿头使劲供他,深觉得受了欺负。陛下不懂这些伤春悲秋无病呻吟,只拍了下酒壶,让他多喝一点算了。严江这次悲伤地有点深,他使劲揉搓,把陛下放怀里盘成了一滩鸟饼才放手,逃出魔爪的陛下生气地抓破了他的衣服,于是他干脆裸着上身从房顶翻下来,那空翻落地如同鸟儿,稳极了。陛下看着他健美柔韧的腰,又想到他在杀人时那犀利敏捷、冰冷肃杀的模样,一时有些沉迷,莫名就吸了下口水,然后猛然一懔,怀疑是不是自己冷落后宫太久——还没回神,下一秒,它被就严江塞了一口大肉,对方脸色有些酒后的微红,温柔地看着它,又递了一条肉过来。算了,仆人心情不好,看在他忠心归国那么辛苦的份上,本王便顺着他一点。“秦王人还不错,除了残暴一点,这算是最和善的国度了,”严江一边喂肉一边唠叨,看着鸟儿骄傲地抬起头,“就是挺无聊的,咸阳太小了,这周围都没什么好看好玩的了。”咸阳小?没好看好玩的?鸟儿随即陷入沉思,连肉都吃得慢了。第二天,秦王的好心情便被严江带来的一个坏消息传染了。“又有彗星?”秦王政皱眉。自他继位以来,彗星简直就像和他有仇一样,来得可以说是隔三差五,而且皆不是小星,都是能布满天空的大彗星,每一次都有大麻烦,先是夏太后死,成橋反判。然后是嫪毐反叛,寒冻来袭。这次又来,难道是吕不韦坐不住了?“不错,我昨晚夜观星像,有彗星自北而来,不久便能见。”严江礼貌地汇报完毕,便转身离开,他虽会提一点意见,但不会干涉秦王的行为,主要是如今的人们极信天象,都认为慧星是大祸,他挂着神使的马甲,当然得小心行事。秦王皱眉思索数息,一时烦躁,表示知了。次日他便在朝上提起此事,众臣先是一惊,然后各抒自见,有要秦王陈兵备战的,有要秦王为大灾做准备,也要秦王向太庙忏悔的,还有要秦王快点把太后从雍都接回来的——都一个月了,接太后的车架还没走出咸阳治下呢。秦王神色冷漠,淡淡道:“慧星出北,定是北方魏国德行有失,传虎符,即日起,令杨端和攻魏。”朝臣们的注意力于是被转移,这不但是今年打仗的首发,也是大王亲政后首发,可不能马虎了,杨端和四月起就调动兵马陈兵荥阳,正是他表现的时候,至于说魏国只是靠北,更北边还有赵国这事,大家都选择性遗忘掉了。天上都有星星路过了,不打你打谁?……秦王政九年,彗星见北方,在北斗以南持续了整整八十日,秦将杨端和也表现出了名将之姿,只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从魏国夺下了衍氏郡,至此,秦国边境离魏都大梁的距离再次拉近,只剩下了一百二十里,魏国上下惶惶不可终日。只是因为郑国渠耗费民力太过,秦王拿下衍氏郡数百里地后,分发有功战将,便暂时消停,而经此一役,严江的名声更是声传诸国,发生了一件更搞笑的事情。一只来自燕国的使臣队伍在是巴结吕不韦还是严江之间纠结了许久,最终将目标选定了严江。那日,严江正在露台讲学,他的“理学”十分地贴近生活,又见识广博,仿佛能知天下事,每次来听讲的人都供不应求,他还在背后搭了一个回音墙,让声音能传着更广,给自己的嗓子减压,让其它讲学的士人都赞不绝口。而那天,来听讲的人里多了几位衣着华丽,气质不凡的贵人,听到一半会,便有人提问。“先生,如今赵国欲灭燕,燕弱赵强,以先生之能,如何可解燕国之困?”其中一名年轻人朗声问。“燕弱秦强,公子既在此,又何必多此一问呢?”严江微笑着回答。那位公子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但形式比人强,还是继续听下去了。至讲完,严江离去时便被这群人挡路,只求一见,他不想纠缠,便拒绝了。回宫时,还被秦王政嘲笑了一番,说你见寡人都不怕,又可必惧怕区区一个燕国太子,是只瞧得上大国之君么?严江觉得甚是矛盾,听着像夸奖吧,但又好像在挖苦;像在炫耀自己君王的地位吧,可似乎又有点酸气的样子……这秦王真是越来越会使小性子了。“王上你家的摊子,我怎么料理。”严江忍不住斜了他一眼,“当年你们坑了燕国,如今便弃之不顾了么?”如今赵国打燕国,说的不好听一点,是秦国牵的头,五年前,看赵国势弱,吕不韦和燕一起攻赵,结果让赵将庞援联合李牧一波骚操作,反杀得丢城弃地。吕不韦一见那边是个猪队友,抢了几块赵地就打道回府不管了,只剩下的燕国被赵国按在地上摩擦。但秦国跑得快也没什么用,没几天功夫,赵国庞援与魏国信陵君联合,后者以他战国四君子之首的声望招来了五**队合纵攻秦,让秦国踢了个大铁板,生生断了腿,连将军蒙骜都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蒙骜还在,做为他的伯乐,吕不韦也不至于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了。“不是时机呢,且让姬丹再等些时日吧。”秦王政微微一笑,“今日新宫落成,你我把臂同游可好?”他最懂他了,山川景色对于已不新鲜,反而对各地宫室民生极有兴趣。“那多谢王上了。”严江当然有兴趣,立刻起身。秦王熟练伸手拉起他,带着严江上了步辇,这是他花了一月时间,命人征发民夫三万,日夜兼程新整修的宫室,找齐了秦国最优秀的工匠,累倒了数千民夫才修好的宫殿,若是喜欢,就赐给他了!若能让他就此在安家,便再好不过。待他灭尽六国,再亲身随他去游尽长江大河。作者有话要说:没番外没番外!番外只有特殊时间才会掉落!天天掉就不是番外啦!感谢我我的小可爱的火箭炮感谢狼吃草羊吃肉x2、数据失败x2、休要聒噪、心宽腿长双商在线、大攻鸡、bluerose、小汤、无所无谓、鹤辞、尚春芳、君墨幽辰、林小惡、雨落尘埃、修酱的地雷40、临江咸阳坐落于渭水北岸,南北皆是大片富饶的平原,沃野千里,正是夏季,阳光强烈,好在河风温凉,并不炎热。严江跟着秦王的步辇一路就出了咸阳,来到一座全新的宫室,此台临水而建,与咸阳相隔不远,地势甚高,看起来像是一片丘陵被推平了大部分,兰草樟树皆是新种,还有泥土未干,雕梁画栋皆是崭新,一看就气势磅礴,充满大国风范。“咸阳宫室老旧,寡人早有另择新居之意,”同坐辇上,秦王略有自得地道,“选址地基早已定好,只是前些日子诸事繁忙,未曾过问,上月知晓还未建成,亲自过问,才有此行宫。”严江面上微笑,心里却暗自吐槽道你还没一统六国就已经开始大兴土木了么,要不要这么急。话是这么说,他还是饶有兴致地围观起这新的宫室,这地方他还是有点印象,是千年后的咸阳宫遗址,早已毁于项羽火烧咸阳的大火,留下的只是一些地基罢了。如今观之,当真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走廊萦回,门桅和内设的风格都很简约,尤其是一些主柱的铜纹,很粗大霸气,最完美地要数其中的青铜物件,都是四羊方尊长信宫灯那种精致度。青铜时代的末期,而秦国因铁器冶炼受限,基本已经把青铜器的潜力挖掘到巅峰。严江看得爱不释手,准备回去就把这些见闻画出来,留做记载。秦王政看他如此着迷,也很是满意,便傲然道:“严卿既喜欢,此行宫便赐予你了。”什么情况?严江觉得有哪里不对:“赐我行宫?”“不错,你喜爱讲学,又有成算,咸阳局促狭小,难以施展,不如就以此为基,”秦王傲然道,“那李崇能给你一处‘碓里’,寡人为大秦之主,还给不得你一座行宫么?”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此地赠我,那王上您居何处?”严江倒不是觉得自己受不起,但无事献殷勤,大家都懂。“旁边再起一座便是。”秦王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我去,华夏历史排行第一的基建狂魔就在眼前诞生了?严江十分感动,握着帝王之爪,激动地拒绝:“王上三思,如今秦虽据关中窥天下,然六国未灭,应奋六世余烈,肃清四海,总齐八荒,民力之贵,应于此处。待大王扫清天下,再置六国宫室于咸阳,岂不美哉?”六国还在呢,你折腾个啥啊,土炮富二代了不起啊,等灭了六国再大兴土木不行吗?秦王的眉宇间微微的得色瞬间便消逝无踪,那表情就好像、好像校霸送妹子珠宝名车后,被拒绝还劝说你先好好读书一样——没被感动,甚至还有点小委屈。见秦王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严江愉悦地继续欣赏先秦时的建筑风格,他大学本是想学美术专业的,可惜和家里家长们冲突强烈,学了建筑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