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陵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着她。

每次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龙一一就觉得浑身发寒。

她不再问了。

从来，只有他能决定，可以或是不可以。

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做选择？

“没话可说了？”他忽然弯身靠近。

龙一一差点被吓傻了，一个劲向后躲。

一不小心，咚的一声，一头撞在床柱上。

刺痛袭来，疼得她差点连眼眸都睁不开。

后脑勺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撞出来一个大包。

正疼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忽然摁在了她的脑袋上。

一股暖暖的内息，经由他的掌心，揉在后脑。

那股刺痛的感觉，渐渐就消失了，最后，只剩下一点点麻。

“不疼了。”她没有抬头，浑身依旧是僵硬的，抬起手，轻轻推了他一把。

楚东陵并没有为难，大掌收回，看她的目光，已经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