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顾川几乎就是没忍住，对着他自己的母亲又大吼大叫起来。

“你是不是被顾鸢那个野丫头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吗！”

老夫人的一滴泪也划了下来，有谁能比她更心痛呢？

她闭着眼睛，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是一种解脱，她只认自己闻到的，看到的，听到的。

她不想见到老爷子的时候还要被数落！若是说谎才会让她更加痛苦不堪！

“我也活不了几个年头了，你若是受什么罪，我与你一起受着。”

“但是陈氏，你确实毒害了我们家老爷子，这个味道，我还是记得的！”

毕竟她亲儿子没下毒，现在只能把责任全都推了陈氏身上了。

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袖手旁观，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如此残忍！

陈氏也意外的说不出话一般，眸子紧紧的盯着老夫人。

“您知不知道您这一句话，会害了我！”

他们吵闹的让皇上有些头疼，拍了拍桌子。

“别吵了！”

“蔡培，你整理一下。”

皇上闭着眸子，仿佛已经不想再听了。

此事解决到最后，也顶多就是把陈氏给处决了而已，顾川也没什么实质上的动作。

蔡培咳了一声，拍了拍桌子。

“此事已经非常清晰了，证据也确凿。”

“是陈氏在四年前，毒害了国公爷，又嫁祸到了凌王妃的头上。”